此網頁設立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   網頁設立者:王永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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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垂民老師與炊事比賽的廚師們  這道 "咖哩雞" 先殺雞警 "師"  給不給獎  您們看著辦吧

  

   炊事比賽的評審老師  先填飽五臟廟  再慢慢評審

  

   炊事比賽的女生們  菜已煮好  好不好吃  她們還在提心吊膽

  

   炊事比賽的男生們  管他得不得獎  填飽肚子  快樂快樂  已達目的 !

                                                                               作者:文霞

絞盡腦汁也實在想不起來是那一位女同學的高見 既然提出了要烹飪咖哩雞 這一道菜來參加這次學校舉辦的炊事比賽。才步入教室,己聽到笑聲喧嘩,一群女同學正在興高釆烈的討論如何才能爭取這次炊事比賽的冠軍。我順手搬了一張椅子也加入了她們的陣營、聆聽她們的策略。女生們談得眉飛色舞,各自炫耀獨家烹飪密方,乍然一聽也頭頭是道,個個手藝高强,看來要爭取獎狀應該是易如反掌吧。我雖然身無一招半式,卻又要湊湊熱鬧,心想做一個跟班,手提菜籃、逛逛菜市塲又何樂而不為呢?

兩位男同學、六位女將、和加上我這位小跟班,七、八輛腳踏車浩浩蕩蕩出發到菜市塲去。阿婆們看到我們這一群吱吱喳喳說個不停、又嘻哈笑鬧的女學生,也趕過來兜生意。左挑右揀、討價還價、一樣都沒少的終於把該買的疏菜和配料都一一買齊。只剩下該買雞了。穿過那濕黏黏的菜市,就是雞鴨欄,那股難以忍受的雞糞味撲鼻而來。終於走到了雞欄攤上,這一下子可難倒我們這一群娘子軍啦。大家交頭細語,要怎樣去挑那雞肥肉嫰的母雞呢?你一言、我一語,意見都不一致,只聽英說:我媽說要買沒下過蛋的雞,煮出來的雞肉才好吃。有人在發問:我們怎看得出來那一隻雞是沒下過蛋呢? 我猛點頭認同。 那、那該怎麼辦呢? 接着有一位比較聰明的女同學回答:我媽說要看雞的屁股 當塲引起同學們哄然大笑。大家七口八舌的把那賣雞的阿婆弄得頭昏腦脹,她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姑娘們、我阿婆賣了好多年的雞了、我一定會幫你們挑兩隻肉嫰的肥雞。她這一番話讓我們開心不己、這一關又給攪定了。阿婆一轉身、很熟練的拿起一短繩、打了一個結、把雞爪給挷住了。順手把兩隻雞交給了我們,大家愣了一楞、却沒有一個人敢伸手去接那兩隻雞、似乎是怕手給雞啄。最後還是阿婆聰明絕頂,把兩隻雞拴在一小竹杆上、由兩位男同學半扛半抬的把這两隻母雞帶出了菜市塲。大家又開開心心的提着那兩隻倒霉的母雞回學校去。

 回到校園、首先把菜擱在學校厨房、那旁边就有一口井。好不容易才把那咕咕叫個不停的母雞擺在地下,大伙們卻不約而同的面面相覷、一臉惶恐,終於有人開口:誰會殺雞? 鴉雀無聲、眼看一個個垂頭喪氣、一付沮喪的神態,我又自作聰明的大聲嚷着:英、我們是不是可以帶這兩隻雞到妳家去請妳媽媽幫個忙? 一語未畢,只見英己把頭搖個不停語氣焦急 我媽媽一定不會答應”, 唉!迫於無奈和無計可施的情况下,大家决定同心協力一起動手與雞决鬥。接下來,又一而再的聽到那一連串我媽媽說”, 我不禁暗暗偷笑,原來大家都是紙上談兵的高手哩! 只聽一女同學道: “我媽媽說過,殺雞要先在雞脖子上用刀割和放血。哦!這談何容易、由誰來當劊子手下這一刀呢?反正充其量我也不過是一個小跟班,別指望我;包着 誓死不從的决心遠遠站着,却也不敢開溜怕會給同學譏笑、視為逃兵。

 突然間、聽到一聲大喊:雞飛跑了、快 ..去找男同學來幫忙捉 這下子我可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快馬加鞭、飛奔而去請出了幾位大將,看着那幾位人高馬大的男同學追逐着那蹦蹦亂跳的母雞,一付朿手無策的樣子,大家都忍唆不住捧肚大笑。最後,也不知假於何人之手、把雞制服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雞給解决了。才稍為鬆一口氣、我卻又被喚去拔雞毛,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這回可是無路可逃了,硬著頭皮,眼睛半開半閉的拔雞毛去了。好在人多好辦事,兩個小時不到,一煱香噴噴的咖哩雞出炉了。此時此刻,我打從心底好欽佩那幾位女同學的烹飪技術。

 比賽節目開始,一位女同學雙手捧出那色香俱全的咖哩雞,老師們嘗了一口、竪起大拇指讚不絕口,味道棒、汁香肉滑這話聽到耳裡、女同學們一個個臉上綻露得意笑容,笑得合不攏嘴,當老師宣佈我們得獎第二名時,全班同學歡呼聲、又笑又叫、挾帶拍桌子聲、和掌聲連接不斷。,目睹女生們個個都眉笑眼開似乎都己經把中午殺雞的窘境拋於腦外,早已忘得一乾二淨了!

菜來                                                             脫稿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九日 洛杉磯

 

                                                                    作者:M. C.

放學鈴声一響,同學們一個個生龍活虎似的衝出教室,唯有我慢吞吞的牽着腳踏車走出校門。天空正下着毛毛細雨,我仰起頭望着那密佈烏雲,心裡還在猶豫是否要穿上我這件大紅特紅,耀眼發亮的新雨衣呢 ?耳邊還隱約的聽到今天出門時,姐千叮萬嚀的囑咐:今天會下雨,記得帶我給妳買的雨衣 隨着又加了一句: 否則以後別指望我再買新衣服給妳。我瞄了手中那件紅雨衣,不禁眉頭深鎖。J. J.走在前面,我靈機一動:  “J.  J. 要不要試穿我的新雨衣?” 她把頭一歪,拋下了一句:怕怕! 又不是救火人員 儘管百般不願意,我也很無奈的套上那件令我周身不自在的救火雨衣

 

騎上腳踏車,雨點輕輕打在我臉上,那清凉的感覺真好,一瞬間,所有的懊惱都一掃而空。我輕哼着那首好聽的歌雨聲 。正在自我陶醉的哼著,忽然間眼前出現一小個男孩,手裡拿着樹幹趕着四頭牛迎面而來。只見J.J.驚惶失色的尖叫:小心,牛! 小心,牛!” 我漫不經心的回應:大驚小怪,又不是沒見過牛 。猛然想起我身上穿著的那件紅雨衣,不禁聯想到電影中西班牙鬥牛的一幕。頓時整個人都嚇壞了。舌頭像打了結似的,半声也哼不出來。一心只想如何能逃過此劫。為了避免驚動 牛大哥 ,我低着頭,輕踩着踏板,小心翼翼的從牠們旁邊擦身而過。心中的懼悸越來越明顯,我心中既害怕,又忍不住扭過身子,用眼角去窺視一下究竟。我的天呀!這驚鴻一瞥,可連魂都嚇沒了。只見一頭莽牛朝我這方向奔來。J.J. 也愣住了,氣急敗壞的大叫: ! ! 快逃 !”那尖叫聲使我心驚膽戰。我六神無主的拼命踩着踏板,橫衝直撞的飛馳了好幾個街頭。

沒追來了。 這時候我只覺得双腿發軟,脚踩了個空,車子失控,整個人失去平衡的直往前衝,摔得我滿頭冒金星。我強忍住痛,也顧不了在旁邊看熱鬧的來往行人。三兩下的把那害慘我的紅雨衣脫下,狠狠的摔在地上。我伸手抹掉臉上那不知是雨點,汗水,或是淚水的水珠,才察覺臉上沾滿了污泥。J.J. 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看到我那灰頭土臉的狼狽相,她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我雖然氣她興災樂禍,却也不禁慶幸檢回一條小命。

下雨天的鬥牛經驗畫面,依然歷歷如繪的浮現在我的記憶裡,一個很平凡的童年故事,却讓我至今念念不忘。

                                                            脫稿於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五日 洛杉磯

 

                                                  作者 : 江煙

這是教越文的阮超老師在堂上講的故事 :

宋朝時在一個村莊裡,住著一富一貧兩個人家,他們的兩個女兒同歲,常在一起遊玩,富家女嬌縱慣養,常欺負貧家女,貧家女積怨在心。有一天,貧家女看到富家女在池塘裡游水,衣服放在一塊大石上,她光著身子偷偷的走到大石邊,把富家女的衣服穿上了,然後大聲的說:“喂!小紅,我穿的衣服漂不漂亮?”小紅看見貧家女穿了自己的衣服,急忙大聲的叫:“喂!小杏,妳這殺千刀的,怎麼可以偷穿我的衣服?”小杏不理,就這樣走開了。本以為只是惡作劇而已,誰知道被富家女小紅的父母告到縣官老爺那裡去。小杏的母親也著了慌,若承認女兒偷了衣服穿,必定要坐牢,所以咬定衣服是自己給女兒做的。理由很簡單,難到我女兒是光著身子走到池塘邊把衣服穿上嗎?縣官老爺也真假難辨,他叫手下把這兩對母女分別關在牢房裡,然後叫人去偷聽。只聽小紅的母親說:“孩子,一件衣服值多少銀兩?害得我們母女被關在牢房裡,算了吧。”另一間牢房,只聽小杏的母親說:“孩子,妳搞什麼惡作劇!現在我們母女都招來牢獄之災。”小杏說:“娘,很對不起,我只是氣不過她那嬌縱慣養的個性。”第二天,縣官老爺宣判:小杏把衣服還給小紅,回家面壁思過。小紅的父母要好好的管教女兒,不可太放縱了她。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這件事發生在西貢市的一個下雨天,一個老頭子撐著雨傘沿著一條小街走,後面來了一個年輕人,“老伯,能不能也讓我遮遮雨?”老人說:“沒問題。”於是年輕人接過了雨傘,兩人一起走了一段路,雨停了。年輕人向老人說再見,挾著雨傘走了。老人追上來說道:“年輕人,你忘了把雨傘還給我。”那年輕人說:“雨傘是我的,當然不能還給你。”就這樣,兩人到附近的警察局去理論。警察局長也弄不清楚雨傘到底是誰的,兩人都不能証明雨傘是自己的。於是警察局長把雨傘的頭部份折掉,遞給那老頭子,剩下的拐扙部份,給了那年輕人,說道:“雨傘分開來,一人一半,很公平,不要再爭執了。”說完把他們趕出了警察局,然後叫人去跟縱這兩個人。只見老頭子一邊走一邊罵:“什麼狗屁警察,一點辦案的能力都沒有。”說著把手中的雨傘頭部份丟入街旁的拉圾桶去。另一邊那年輕人手中抓著手中的拐扙,一邊微笑,一邊學差利走路的姿態走著,樣子非常的得意。這兩人又被請回警察局。警察局長宣判:年輕人要賠給老人一枝新雨傘,還要罰款,另外還要在警察局的拘留所裡呆三天。

這是教越文的阮超老師在堂上講的故事,我常講這故事給女兒聽,教她要誠實做人。當我講到第三次的時候,她說:“媽,您已講第三次了,要我誠實做人,是不是?我記得了!”

                                                            脫稿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卅一日 德州

 

  

                      余浩鴻 陳年訓 鄭金波 阮棣老師 余浩潤 王永康

                                     作者 : 趙慧屏

記憶中由小學到中學﹐幾位越文老師當中我們這幾個小毛頭是最喜歡 thay De (阮老師) 的。他像是一位慈父又像是一位言聽計從的小朋友一樣﹐對我們這班死賴皮的小朋友總會“有求必應”的。

我說的“有求必應”是當時在樹人校友中最流行使用的雕蟲小計。我們往往在考試的前一天相約騎著腳踏車停在 thay De 家門前。千呼萬喚﹐使盡身上所有能夠想得出來的詭計。死死的哀求老師給試題。Thay De 很好玩﹐剛開始時總會勸我們趕緊回家溫習功課。不到半個時刻﹐另一班跟我們不懷好意的同黨也成群結隊的來了。看到 thay De 百般為難又拿我們沒辦法的表情, 大家就更變本加厲的堅持“奮鬥”下去。信不信由你﹐不到一個鐘頭﹐我們都相繼由 thay De 手中拿到了一張有考題又有答案填得滿滿的越文考卷興高釆烈的回家去了。

哈﹐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過關的。。。也不明白當時 thay De 為什麼沒有因此而被開除﹐也因為他的太仁慈反而把我們這班學生給害慘了。這是後來到堤岸唸高中時﹐常常在上 Quoc Van (越文國文) 時犯了錯別字﹐詞不達意的種種困難﹐真是“悔不當初”。

最近在樹人網頁上看到 thay De 的照片, 總會讓我不斷的懷念起這位老師。他是所有越文老師中我最最喜歡的一位。真想跟他說﹕Thay De oi, em nho thay lam (阮老師啊, 我很懷念您)!!! 

                              脫稿於2007年八月25日  美國聖荷西

 

                                                                       作者 : M.C.

想一想,那該是初中一那一年吧,早上一步入教室,就聽到老師在宣佈:今日美軍牙醫部會到我們學校提供牙齒義診,因為只有兩天時間,他們說明 只管拔牙、不代修補。 這一宣佈可把我們都嚇得心慌慌的,大家都緊張的往後頭擠,只聽老師很不耐煩的喊道:“不許吵,趕抉排隊。

步入禮堂,巳聽到嘰嘰喳喳声喧鬧不已, 除了擠滿學生外,我還看到大約有十來人左右,身穿白色長袍制服的軍医分站三邊,左手邊站着的是手拿針筒、似乎是打麻醉針的医師,靠右邊站着的、好像是只管拔牙的 劊子手,而中間進口,站着三位醫師、面帶笑容來迎接我們這班愁苦臉、憂心忡忡的小可憐。 !原來他們就是負責診斷、决定我們牙齒去留的医師,看一看他們的駕勢,一點都不馬虎。我眼盯着他們手上那長長的針筒和那觸目驚心的拔牙用具,心中暗叫不妙,我左上方那顆搖搖欲墜的牙齒,一經診斷不被拔掉才怪呢? 脚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老師眼明口快的一下子喊住了我的名字,我吱唔的應着、頭也不抬拔腿就逃。沒走兩步就聽到我好友慘叫的聲音: 唉喲!唉喲!一聽哀叫声,老師趕緊問道: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麻醉藥不靈嗎?只聽 J.J.嚎声大哭, 手按着嘴,對着那滿臉疑惑、一付不知所措的医生大叫:他、他、他拔掉我的左牙!回身一轉,手指指向麻醉醫師,大聲喊: 麻醉針是是打在右邊的。嗚嗚!嗚嗚!”後頭排隊的同學一下子嚇得目瞪口呆,一哄而散, 我也趁機逃之夭夭。

回到課室,驚魂稍定,剛才的烏龍事件,害慘了我的好友,確又救了我們一命。事隔多年,每次回想起那 拔牙風波,我都情不自禁的從心底發出會心的微笑。

                                                                    脫稿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廿日   羅省

 

                                                                       作者 : 樹人宿舍

如果你在樹人上過學的,你一定會認識我,我就是一九七二年的男宿舍。宿舍裡住的都是外地來的學生,有從西貢來的詹第、三岐來的王讚全、許家權、陳文明、林明福、會安來的蔡樹仁蔡樹義兄弟、謝進武、許少宏、順化來的李強、和本地的郭猛小弟弟,他們住在一起,其樂融融。

蔡樹義最喜歡賭字花字尾,他很大方,每次贏錢,大家都有好東西吃,一天早上他去買早餐時,在擋位上看到人家掛了一隻兔子玩具,靈感一來,買了字尾十五號 (兔子為什麼是十五號,不得而知) 總之他中了幾百塊,大家都有好東西吃。

一天早上,謝進武買了一個麵包回來,拿出一罐牛油和白糖來吃,我看了一直流口水。麵包很脆、牛油很香、白糖很甜、一定很好吃。後來許少宏也參加吃麵包、牛油、白糖,我卻有點奇怪,他們每次都是一邊吃一邊笑,王老師有時也跟他們一起吃,就這樣吃了一個禮拜,牛油吃完了,也不見他們再吃麵包牛油和白糖了。幾天後、李強買了一個麵包回來,準備吃麵包、牛油、白糖,當他把牛油罐打開的時候,裡面空空如也,他大聲問:“是誰把牛油吃光了?”謝進武、許少宏這時才哈哈大笑:“哥哥們見你買了牛油,好久都不吃,我們本著仁人之心,見牛油遇人不淑,遭人拋棄,所以幫你照顧一下,把它吃光了,以後再買一罐還給你吧。” 正是劉備借荊州、有借沒有還,王老師也是幫兇之一。

郭猛是唸一年級的小弟弟,因為太頑皮,家裡把他送到學校來給老師管教。郭小弟頭髮長了,王老師從陳金明老師那裡借來了理髮工具給他剪頭髮。王老師是新娘上花轎,頭一遭給人理髮的,他按動電鈕,喳的一聲,郭猛的頭髮去了一大塊,他吃了一驚,原來還以為簡單的事,做起來卻不簡單,他真的不敢再下第二次手。許少宏在旁邊看到了,說道:“老師,讓我來吧。”許少宏是宿舍裡的畫家兼藝術家,看樣子他一定比王老師行,必定能搞定。他拿起理髮具又喳的一聲,郭猛的頭髮又去了一大塊,因為深淺不同,剛才王老師剪去的一塊是綠色的,許少宏剪去的一塊是白色的,己見了底。就這樣其他的寄宿生你一剪我一“喳”的把郭猛的頭髮弄成青一塊、白一塊、綠一塊的,幸好沒有紅一塊的出現。郭小弟因為沒看到自己的髮型,見大家笑,他也傻傻的望著 他們笑。王老師見大事不妙,拍扳定案,決定把頭剃光了。郭猛從鏡子裡見到自己的光頭,摸了摸,說道:“怎麼頭髮都沒有了?”大家都安慰他說:“這種髮型比較好看,時下最流行!”你看,他們以明教教主張無忌的乾坤大揶移手法,一下子把郭猛小弟變成郭猛大師。妙哉!妙哉!

寄宿生裡有一位沉默大師,蔡樹仁同學。他很少說話,你也不知道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寄宿生們茶餘飯後在聊天,他在一旁傾聽,有時也會笑笑,很少插嘴,我一連十天都在留意到底這小子一天開幾次口,結果我發現,他一天只開四次口:早餐、午餐、晚餐、消夜!

晚上在他們上床睡覺之後,就是我最喜愛的時刻了,我好想念好想念我的老伴,她溫柔的微笑、體貼的詢寒問暖,在在都給我帶來甜蜜的回憶。幾年前當我老伴還在的時候,女宿舍裡生氣蓬勃,遠遠就可聽到杜惠芯的清脆笑聲、余秀芬甜美的歌聲、和順化來的女寄宿生們很好聽很好聽的順化口音。自從一九六六年斌社班畢業之後,她們相約一起到西貢去升學,女宿舍已無人寄宿,我的老伴就這樣的寂寂而終了。

夜闌人靜,仲秋的天氣,清涼如水,輕風徐來,涼徹心扉。李韶華唱的那首“夜來香”,如今還縈繞在我的耳邊:“那南風吹來清涼,那夜鶯啼聲悽愴 ………”甜美的歌聲真的爽到心頭,如果挾著那夜來香的清香味,那才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在這詩情畫意的夜晚裡,我真的聞到了一股清香,一陣一陣的隨風飄來,心曠神怡!香味越來越濃,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這是怎麼回事?我又接著打了幾個噴嚏,我睜大了眼睛、尋找香 味的來源,終於雙眼鎖定在一堆寄宿生們和王老師的球鞋上,香味是從那堆襪子裡發出來的。他們天天打球,襪子卻一個禮拜洗一次,難怪我的敏感症一天比一天嚴重。

我們借李韶華甜美的歌聲,唱出我們宿舍獨有的“夜來香”,抱歉抱歉!

                                                              脫稿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   羅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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